,拿起一张崭新的锡纸,冲肖池甯勾了勾手指,“来,一块儿高兴。”
肖池甯醉狠了,倚着桌子分辨了半天也没听懂他在说什么,还是见那火光再度亮了起来,才反应过来红毛的意思。
他没有犹豫,抬脚踏上了低矮的台阶,像迈过一道亘生的坎儿,几乎是主动地到红毛身边坐下了。
与此同时,城市另一端的肖照山刚和来自北京知名学府的经济学教授谈完事情,正疾驰在回家的路上。
经过一个红灯路口时,他漫不经心地看了眼窗外的街道。也就是这一眼,让他在绿灯亮起的瞬间突然转了方向盘,找到最近的临停区刹了车。
体育用品店里,站在柜台后埋头清账的女店员余光瞥见阖上了的玻璃店门被人推开,条件反射地通知道:“不好意思我们已经打烊了。”
耳边没再传来皮鞋的声音,女店员以为店里没了人,对好账就准备关机器关水电下班。
然而她一抬头,便见一位身着高档衬衫西裤,胳膊上搭着西服外套的男顾客赫然伫立在店里,静静地仰望着墙上的商品。
她走到这位一看就很体面的顾客面前,恭敬道:“先生您好,我们已经……”
“打烊了但是收银系统还没关吧,再加我一个也不会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