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买的,他没想到还真能派上用场。
肖照山随手将录音器揣进钱包里,然后打开顶灯,仔细确认了一遍车里没有被瞿成安装类似的窃听设备才下了车。
湄公威士忌的后劲儿上来了,电梯一加速太阳穴就有些胀痛,他靠上背后的栏杆,疲惫地揉了揉鼻梁。
最近坏事连连,一出接着一出,他连轴转了小半个月,根本没好好休息过,眼看马上十一月了,复出作品都没个影儿。他不是没想过发表《坐在窗边的女人》,可若是冲着钱去,这幅画显然不是什么好选择,市场并不需要一个女人的毫无意义的观望。
楼层到了,他一边想事情一边掏钥匙,然而在他把钥匙插进门锁里之前,门就先一步从里面打开了。
肖池甯探出脑袋来瞧他:“爸爸,回来啦?”
肖照山对上他的笑容,那股子疲惫便突然变得更疲惫了。
池凊向来比他忙,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为他打开家门,对他说,你回来啦。
“嗯。”他沉声问,“你要出门?”
肖池甯后退一步让路:“没有啊,我听到电梯的叮咚声了。”
“耳朵还挺灵。”肖照山收起钥匙关上门,在玄关换上了拖鞋,“吃饭了吗?”
“吃了。”肖池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