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地肯定道。
肖照山清楚地见证了他眼里的担忧不费吹灰之力就变成了愤怒,几乎想自嘲地笑一笑。
一时间,楼梯上,两人双双陷入剑拔弩张的沉默。
他们对峙良久,肖照山心思转了又转,从在监狱里得知肖池甯开始存在于这人世上,想到他小时候一定要抓着自己的手指才肯睡觉,再想到国庆时他们在山里,肖池甯握住他的手,说,我们完全可以从这里开始。
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早有预兆,统统指向了今天这样的结果。
仿佛一瞬间豁然开朗,肖照山云淡风轻道:“下次别去你妈的公司附近买了,黄瓜不如你之前买的甜。”
说完,他便回身上了楼。
肖池甯没再黏人地跟上去。他只是立在楼梯拐角,在肖照山推开房门前高声问:“你不打算和池凊离婚么?”
肖照山没有回答,目不斜视地进了卧室。
紧接着,楼上传来了落锁的声音。家里随之彻底安静下来。
玄关的鞋柜里放着他的运动鞋和肖照山的皮鞋,一楼的餐桌上留着两副刚用完的碗筷,椅子上还残余着他们各自的体温,肖池甯却感觉自己正在失去他的音讯。
他在昏暗的楼梯上一动不动地站着,不明白肖照山为什么连监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