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在乎,后来是没必要,只有现在,他才称得上是怒不可遏。
“你去池凊的公司做什么?”他毫不怜惜地扼着肖池甯的咽喉,仿佛听不到想听的答案就会立刻扭断他的脖子。
肖池甯的脚尖在地上徒劳地挣扎着:“松……手,我要死了……”
肖照山不介意,根本没松劲儿:“你不是想死么,我送你去死。”
肖池甯满脸通红,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耳朵里也宛如被灌了水泥,听什么都不真切。他的大脑越来越昏沉,只记得肖照山让他去死。
肖照山让他去死。
“我不……我不要……”
求生欲刺激着肾上腺素的分泌,他从胸腔里挤压出最后一点气体,陡地爆发出巨大的力气,痛苦地嘶喊:“我不要死!”
肖照山被他猝然推开,重心不稳向后跌坐在地。他撑起身子,摸了摸左脸颧骨上被肖池甯的指甲划出来的一道血痕。
他盯着坠落在地,正饥渴地呼吸着的肖池甯,仍旧在问:“是谁让你去池凊公司的,谁让你吸|毒的,谁让你跟我上|床的,谁让你来北京的。”
他缓缓伸出舌头舔掉指尖上自己的血,命令肖池甯:“说。”
肖池甯伏在地上,劫后余生地喘息道:“……是你,是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