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什么时候和池凊离婚?”
话音落下,肖池甯侧耳听了听,房间里没传来任何声音。
他握紧了拳头,进一步提高了音量:“是,我下午没去菜市场,我是在池凊公司附近的商超买的菜。”
“可儿子去妈妈的公司,不是很正常?那里又不是什么私密机关,难道有什么我不能去的理由?”他停顿了一会儿,挑衅地问,“还是说,你之所以监视我,不希望我主动找她,是因为你怕池凊知道我和你的事?”
他冷笑一声:“肖照山,你在怕吗?”
房间里的肖照山依然保持沉默。
肖池甯当他是默认,便越发肆无忌惮:“那你运气很好,今天我没有见到她,她暂时没机会知道我们的事。起码回北京之前她不会知道。”
“你还可以当一段时间她的好丈夫,”他讽刺道,“还可以继续欺骗自己,你们是相爱的,你和她都是自由的。”
得不到回应,肖池甯看起来就像是在对着一扇门生气:“多好啊,肖照山,你还是想爱谁就爱谁,想怎样就怎样,想抛下我就随时能抛下我。”
抛下,对,是抛下。
不是他在失去肖照山,而是肖照山正在抛下他。
肖池甯从他的无言中读出了这样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