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线,你在左边画画,我在右边写作业,手肘对手肘,谁碰谁是狗,多温馨啊。”
肖照山嗯了一声:“是挺好,你订吧,我住酒店。”
肖池甯笑了整整一分钟:“那我就不能做饭给你吃了。”
肖照山把方案书翻过一页:“无所谓,饿不死。”
“也不能替你暖床了。”
“冷不死。”
“也不能给你操了。”
肖照山从一堆文件夹中抬起头,无奈道:“肖池甯,你害不害臊啊?”
“古人说了,食色性也,我为什么要害臊。”肖池甯靠到墙上,长叹一声,“你儿子在外面被人看不起了,你非但不安慰几句,还要跟我闹分居。”
“谁看不起你了?”肖照山显然已经学会了如何在肖池甯的一堆废话里精准地抓住他想表达的重点。
“中介啊。”肖池甯把来龙去脉讲给他听,“我穿得太普通了,卫衣是优衣库的,牛仔裤是muji的,加起来估计还没他那身西装皮贵。我刚才跟他说要两个人住的、采光好的电梯公寓,结果你看他把我带哪儿来了。”
肖照山觉得这根本不算事儿:“换一家中介。”
“你是我亲爸吗?一般父母知道自己孩子受欺负了,不都会说——”肖池甯学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