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不是遇上了检查?你让人去税务局一趟,帮她摆平这件事,别让我的照山操心得睡不上一个好觉。”
助理凭记忆说:“岳总,检查这周一刚结束,池凊自己已经应付过去了。而且——”他好心提醒,“据那边的人说,池凊前段时间在找民事律师,似乎是准备和肖照山离婚。”
岳则章灰白的眉毛一挑,语气蓦然严厉了:“这就是你说的‘没有任何非常规动向’?”
助理欲言又止:“我以为这是他们的家事,不足挂齿,所以……”
岳则章脸色阴沉地沉默着。半晌后,他朝那杯一口没动的茶抬了抬下巴:“小李,怎么不喝?”
李助理赶忙抱杯喝了一口表忠心:“岳总,是我托大了,我会让他们仔细跟进的。”
岳则章把毛巾扔进藤筐,从案边起身来到落地窗前。
窗外是阴雨绵绵的巴黎,他望着那一朵朵渺小的、五颜六色的伞,沉声指示道:“去查,举报池凊的究竟是谁,她为什么一声不吭地要和肖照山离婚。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们要怎么分割财产,肖照山名下有多少投资划到了池凊名下。让十七号附近的暗哨都紧张起来,等你把他们的动机挨个查清楚了再说下一步的事也不迟。”
“明白。”李助理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