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说:“想要定他的罪是不容易,毕竟他没动不该动的奶酪。他绞尽脑汁给开发区送钱,上头高兴着呢,想单靠民意把风吹起来,难啊。”
“要不然说他是头老狐狸呢。”肖照山把烟灰抖到地上,“所以我想了想,我们也别这么规矩,不如动点手脚挑拨离间。”
他问崔凛之:“岳则章每次给我汇款都要经过一个国外的账户,我查过了,是个皮包公司。他贩|毒、走|私挣的钱基本都要从类似的公司账上过,如果我想办法证明这些钱是财政拨给他的钱,有多大几率能告倒他?”
董欣眼前一亮,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胳膊:“可以啊老肖,把不干净的钱变成干净的钱,这个反向思路不错!”
崔凛之沉思片刻,回答说:“百分之九十九。前提是你真的能证明他挪用公款。”
肖照山放心了:“我能。”
两人又聊了会儿后续的注意事项,旁听的董欣实在冻得不行,看他们商量得差不多了就连声催着他俩赶紧走。
崔凛之自己开了车,不用人送,但肖照山来的时候坐的警车,便想让董欣顺手把他捎回家。
“我住东二环你住西二环,你好意思说我们顺路?”出了公安局正大门,董欣带他去停车位的路上还在说,“今年我已经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