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肖照山灵光一闪,这才想起可以向警方请求庇护。
既然麻烦势必将接踵而至,他起码得未雨绸缪,提前护着尚未被波及的肖池甯。
肖池甯没能参加学校的一诊考试,小年夜后更是没机会踏出家门一步,整个人因此变得有些异常安静和顺从。
肖照山这天晚上从书房里出来倒水喝,见他对着炉灶上咕嘟咕嘟的鸡汤发呆,心里不是不愧疚。
如果没有这档子事,如果不是他这个父亲年轻的时候走过歧路,肖池甯应该还是个踩着滑板,迎着风,穿行于大街小巷、人山人海的十七岁少年。
所以晚上他入睡前,强忍着困意,怜惜地将肖池甯吻了又吻。
肖池甯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并不情衷地同他亲热,反倒抬手拍打着他的肩膀,轻声劝:“睡吧,睡吧,明天会好的。”
后面他好像还说了什么,可肖照山没能听清。他睡得太快,睡得太深了。
按理来说,睡上这么一觉,第二天怎么都能神清气爽一些。然而当他第二天醒来,头痛的现象非但没有好转,反倒又一次加重了。不仅如此,他还感到了极度的口渴和恶心。
他迷迷糊糊地想去够手机看个时间,身子却仿佛被鬼压床一般动弹不得,腰也酸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