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买过毒|品,就藏在那家酒吧里,是去池凊公司的那天拿回来的。”
肖照山扭头盯住他,缓缓道:“肖池甯,你疯了……”
“别怕,我没有吸过。”
肖池甯绷着脸,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空荡荡的小型塑封袋,对肖照山下了最后的审判。
“都放在你刚刚抽的那支卷烟里了。”
平地一声雷,肖照山顷刻间失了语,大脑一片空白,好似身上的疼痛消失了一般,只呆呆地望着他。
“幻觉会让你没那么痛的,如果你没昏过去的话。”
肖池甯解下戴在左腕上的、肖照山送的手表,扬手扔到他脚边:“好好用下半辈子体验一下‘戒不掉’是什么感受吧,我前十七年已经受够了。”
“哦,还有。”他走到卫生间门口,又想起来,“其实我是上面的那个,所以每次和你做|爱,我都觉得——”
他皱了皱眉,一字一顿道,“很恶心。”
肖照山仍陷在惊慌与挫败感之中,没有力气回应肖池甯的话。他躺在地上,这一刻终于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大抵真的出了错。
他的儿子并不心软,因为他连心都没有。
肖池甯穿上外套挡住染血的右手,脚下熟练地驱动滑板,宛如往常出门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