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病房门口驻足了许久。
手术室外人人平等,董欣再有钱也没办法搬个席梦思到医院走廊里。她缩在长椅上眯了三个小时,从医生口中得到肖池甯平安的消息后就实在熬不下去了。
“老肖,你赶紧找医生把你崩开的伤口缝好,回家洗个澡睡一觉。”她打了个哈欠,“我困得不行了,晚上我再过来。”
肖照山四十多个小时没合眼,也累得慌,没力气跑上跑下地处理伤口。他去办公室记了肖池甯的主治医生的电话号码,随后便打车回家,用一颗布洛芬潦草地止住痛,一口气睡到了晚上八点。
肖池甯仍旧在重症监护室里昏睡着,护士告诉肖照山,麻醉失效的时候他被疼醒过,结果上了止痛泵没多久就又睡了过去。
肖照山觉得这是好事,与其清醒地承受痛苦,不如在无知无觉的昏睡中缓慢地痊愈。
但医生却不同意:“反正已经恢复意识了,当然是醒来更好。”他指了指夹在灯箱上的片子,“我们不清楚病人有无不适反应,所以硬膜下出血我们没敢动。如果他醒着,我们能更好的问诊,看到底需不需要做手术。要是他没什么不适,我的意见是暂时不动,它大概率会被人体吸收的。”
于是重症监护室外的肖照山又暗暗祈祷肖池甯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