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池甯懒得去想象池凊“教”肖照山的具体过程,更懒得去分辨肖照山口中的“无聊”指的是男女朋友间的情|趣还是同他相似的无聊,他只能说:“吔屎啦肖照山。”
肖照山觉得好笑:“讲点道理,是你非要问的。”
肖池甯强词夺理:“是你勾|引我问的。”
“嗯,是我不对,活该我故事太多让你有了追问的欲|望。”
“知道就好。我不想听到这个人的名字,以后你要是非得提起她,一律用‘那个女人’代替。”
肖照山应了他孩子气的要求,转而跟他认真地探讨起了行程:“我俩一个无业游民一个失学少年,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不如去南边儿呆上个把月再回来吧,正好能赶上岳则章的庭审。福建和海南也不错,有挺多景点的,可以去转转。你没办港澳通行证,不然我还能带你去香港澳门玩几天。”
“我只想在广州呆着。”肖池甯用一字箴言阐明了理由,“累。”
第七十三章(番外三:向一切追问)
肖照山在广州天河区的一家酒店里包了整整四十天的高级套房,周末一到,两人就拖着两箱行李,于千里之外的白云机场落了地。
三月中旬的广州正值回南天,处处潮湿得像是热带雨林,若非肖照山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