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照山见他鼻尖上全是细密的汗,霎时间心软得不成样子,遂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挪,让自己的后背去贴近肖池甯搁在床铺上的手,以期给他更圆满的感受。
他一下下啜吻着肖池甯的嘴角,几乎陷在愈发高涨的情热中无法自拔:“嗯,宝贝真厉害。”
肖池甯被他滚烫的唇撩起了新一轮的欲|望,不消顷刻便忘却了手肘内侧传来的,因改变了长期维持的姿势而不可避免产生的胀痛,迫不及待地回吻他。
两人各自痛着,又各自爱着。他们大汗淋漓,他们小心翼翼,他们忘乎所以。回南天无处不在的水汽附着在他们历经劫难的躯壳上,好像一场前所未有的洗礼。
第二天早上肖池甯醒来后,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被清洁好了身体,右手也被妥帖地移动到了两人胸腹之间。肖照山躬着背,手却坚持地搂住了他的肩头,宛如一条恪尽职守看护宝藏的恶龙,不越雷池一步,严肃地安眠在他身侧。
肖池甯曾无数次地仔细观看过睡着了的肖照山,皆因这样的肖照山可以任他恨,任他爱,任他想象。
然而心怀鬼胎时,再爱也只能算窃取幸福。
过去他希望肖照山最好迟一些醒来,如今他却希望肖照山可以快一些睁眼,看看此刻全然沉浸在爱意中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