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点回来给您看看。”
    定国公很清楚这个孙子是什么德性,也没再训斥他,只摆摆手叫他滚远些,别妨碍他午歇。
    徐昭明常年捋虎须,同样很清楚自家祖父的脾气,见他祖父这个态度便晓得只要看过口罩、觉得真的有用,他祖父肯定会帮这个忙!
    徐昭明麻溜地跑了。
    定国公合上眼躺在躺椅上,免不了琢磨起徐昭明这个“新朋友”的事来。
    都说男女授受不亲,过了七岁,已经懵懵懂懂知晓男女之事,男女便不再同席,要开始学着避嫌。偏那秦淮河畔又是那寻欢作乐的地方,哪怕不做皮肉生意,闹出点“两情相悦”的情事来却是很寻常的事。
    目前来说,他这孙子明显是不开窍的,提起那位盛姑娘时虽两眼发亮,却全无男女之间的恋慕,明显只把那位盛姑娘当做寇承平那样的玩伴。
    就是不知道那位让他孙子赞不绝口的盛姑娘,有没有存着那种心思、会不会蓄意亲近他孙子。
    哪怕知晓出生在花楼不是那位盛姑娘可以选择的,可定国公还是不会同意这种身在伎籍、生父不详嫁入定国公府,定国公府丢不起这样的脸。
    别说什么高嫁低娶,便是再低娶,也娶不到伎籍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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