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的客人多了,连在楼里都让我把面纱戴上。”她抱怨了一句,才问徐昭明,“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徐昭明原本没太注意盛景意的面纱,听她提了才忍不住往她脸上看去。
一看之下,徐昭明觉得盛娘她们担心得合情合理。
那近在眼前的脸颊上连细小绒毛都很难瞧见,皮肤嫩得像剥开的荔枝,又白又水灵。听说从前她都在楼里没出去过,那种白皙中便无端掺了几分易碎的羸弱,叫人害怕她下一瞬就会从眼前消失不见。
要是自己家里有这么个妹妹,他肯定也会天天叮嘱妹妹出门时把脸遮起来,免得引来居心叵测的家伙!
别说是坏人了,便是被不错的人家相中要娶走,那也是在割自己的肉!
意识到自己想得有点远,徐昭明赶紧把目光挪开,和盛景意分享谢谨行要来的消息。
提起谢谨行,徐昭明自然是不要钱似的夸个不停。
盛景意很快知晓了谢谨行的身世与脾性。
按照徐昭明的介绍,那谢家二郎琴弹得特别好,心态也特别好,虽说大病一场后落下足疾,性情却丝毫没受到影响,待人接物仍是与大病前无异。
这一点恰恰是最难得的,不是谁都承受得了那种从云巅跌落的巨大落差,尤其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