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严重,得闭门养着。
    见徐昭明一脸紧张,大夫还开了些外敷的玉容膏,说是如果忍不住抓伤挠破了,涂着可以避免留疤。
    徐昭明听大夫说过几天自然会好,一颗心总算放下了,又赶紧跑了千金楼一趟给盛景意送玉容膏去。
    他还现学现卖地叮嘱了立夏一番,让立夏转告盛景意说千万不要抓挠,要是挠破了口子要赶早用上这玉容膏。
    立夏听了直点头,送走徐昭明后就跑进去把药拿给盛景意。
    盛景意心里难得生出一丝罪恶感。
    她认真把那玉容膏放入抽屉中收好,准备等正式认亲后就与徐昭明坦白身份之事。
    她对徐昭明的人品还是很信任的,他心思纯粹,平日里只关心琴曲,即便知道她是谢家流落在外的女儿也不会到处嚷嚷。
    三日之期转眼即至。
    这日天还没亮,盛景意便从后门登船顺流而下,到下游与候在那儿的谢谨行会合。
    金陵与临京相距数百里,途中水网密布,谢谨行包了艘客船走水路回临京。
    盛景意登船之后,才发现船上还有别人,是个读书人打扮的年轻人,不过他腰上还挂着把剑,他脸庞英俊,目光有神,看起来竟带着几分侠气。
    谢谨行笑着给盛景意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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