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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祭酒他们平时一个两个看起来严肃认真,到要挑《唐诗三百首》的时候天天都在吵架,你说这人私德有亏不能选,我说人无完人客观点只看诗好不好不行吗,吵来吵去吵半天才定下一首诗!
李弘这厮看似是个好好先生,实际上两边不靠,时而给这边提供论据,时而又给另一边提供论据,也不知是在拱火还是在当墙头草。反正徐昭明听得一脸懵逼,从来不知道吵架还能这样互砸典故,深挖诗人背后的八卦!
好在这种争论比湖山书院那边的争论要易懂一些,这边吵的好歹是历史故事,那边就是哲学理论了。
盛景意笑着说道:“还挺有趣的。”
徐昭明听盛景意这么说,也觉得确实有趣。
他本以为编书是很枯燥乏味的事,自己要不了几天就受不了,现在他发现平日里总板着脸的张祭酒还挺可爱,东莱先生和李弘他们也博学到叫他只能仰望,他哪怕只是坐在旁边听他们吵,都感觉自己多学了不少东西,比埋头读一个月的书收获更大。
原来他不是学不动那些诗文经义的,而是没找着适合自己的方法!
徐昭明兴致勃勃地说道:“以后我多向东莱先生他们请教请教,说不准我也能自己写戏文了!”有《桃花扇》珠玉在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