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挺美,表情虽还挺正经,眼睛不由自主地染上几分亮色,一看就知道她在憋坏。
    穆钧应了下来,收起盛景意挑出来的几分宣传词回了自己暂住的院子。
    几批人都走完了,盛景意正要回去琢磨接下来的安排,就见谢谨行踏着月色走来。他因为腿疾的缘故,走路一向不紧不慢,仿佛世上没什么事可以叫他着急。
    夜阑渐深,花木在月下投下一片清影,随着夜风轻轻摆动。这样好的月色,衬得月下信步行来的青年越发清俊出尘,全然没沾染上半分俗世纷扰。
    “哥哥。”盛景意起身迎他。
    谢谨行看着桌上还没收拾走的茶盏,给自己取了个没人用过的,为自己倒满了一盏茶。他搁下茶壶,才笑道:“人都回去了?”
    盛景意点头。她问道:“哥哥有事吗?”
    许多人都觉得韩端和谢谨行是同一类人,可盛景意却觉得他们大不相同。
    韩端是个目标很明确的人,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更清楚自己要往什么方向走,所以韩端的心思很多时候是可以揣摩的,盛景意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谢谨行不一样,他似乎没什么特别在乎的东西,也没有非要去完成的目标,仿佛这样也可以那样也可以,以至于有时候盛景意根本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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