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是坚定的主战派。
    既然韩端意在北伐,还准备把金陵经营成主战派的战略要地,那必然是要想办法把邱家踩下去的!
    看出这一点的不仅是盛娘这个花楼当家,金陵城的局势有心人都看在眼里。
    邱文敬生了一天闷气,见着自家二叔免不了要说上几句。
    邱文敬父亲目前不在金陵,邱文敬平时和二房亲近,与邱家二叔更是十分亲厚。
    换了平时,邱家二叔肯定要宽慰几句,这次他的脸色却少有地凝重。
    他肃颜告诫道:“你平时少和他们起冲突。”
    邱文敬的心思本来还在那本《湖山会讲录》上,听了邱家二叔这语气,心不由跳快了两拍,关切地问道:“二叔,出了什么事吗?”
    “徐家、寇家与韩家是穿一条裤子的,韩端这次调任金陵明显来者不善,”邱家二叔眸光沉沉,“你平时还是谨慎些为好,千万别给韩端借题发挥的机会。别看他对谁都和和气气,你要知道,会叫的狗不咬人,会咬人的狗不叫!”
    邱文敬听邱家二叔把韩端比喻成“会咬人的狗”,心情莫名有些激荡。
    韩端这人吧,算起来没比他们大多少,可是平日里总与黄山长他们平辈论交,硬生生把自己的地位抬高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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