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常,细细品玩却觉余韵无穷,必须是审美很好的人才能把自己家弄成这样。
    盛景意打开食盒,邀请李弘尝试厨房新做的盐水鸭,随意地与李弘聊起了天。
    直至一盘盐水鸭快要见底,盛景意才状似无意地问:“那日国子监文会上,您听到‘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时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
    从李弘第二天的表现来看,他不该在这么简单的地方卡壳,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句诗对李弘来说有特别的意义。
    就李弘这心死如灰的模样,能对他有特别意义的诗句,盛景意直觉觉得那与柳三娘有关。
    李弘冷不丁地被盛景意这么一问,差点把手里的茶打翻了。
    他看了看始终安坐在一边的谢谨行,又看了看坐在谢谨行身旁的盛景意,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猜错了什么。如果谢谨行真的和柳三娘有点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句诗。
    李弘心里千转百回,唇不断翕动,却始终没能说出话来。
    原来,谢谨行也不是她的归宿吗?
    她那么好一个人,老天为什么不能给她一个美满的未来?
    他都想好了,他要振作起来好好生活,不让她觉得他过得不好,等他以后攒了些家业,若是谢谨行负了她,他就帮她出头;若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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