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盛景意相携而来时,态度便越发慈和起来,招呼他们上前说话,先问他们都读了什么书,又问他们近来都做了什么。
其实太上皇这两年一直有叫人留意穆钧两人的动向,知道他们游经数县,在每个地方都停留了三两个月,做的事与在上元县时相差无几,只是不必从零开始学而已。
不过,人与人之间想促进感情,本就不在于知不知道,而在于交不交流。
穆钧与盛景意都落落大方地应答。
太上皇见他们应对起来十分从容,一点都没有怯场,自然越发喜爱。
等他们看完孩子留下贺礼回去了,太上皇还单独和昭康长公主感慨:“这两个孩子,真像他们爹。”
昭康长公主听太上皇这么感慨,沉默了一瞬,叹息着说:“是啊,看着就想起他们来。”
“我们回京的时候,把他们带上吧。”太上皇缓声说道,“我这身体怕撑不了多久了。”
“皇兄——”
“生老病死,人人都不能避免。你也别太担心,最好的太医都在临京,有他们在,我应当还能活个十年八年。”太上皇说道,“我只是想早些看到这孩子认祖归宗而已。”
任何人卷入漩涡之中都会觉得累,太上皇远离权利漩涡那么多年,这两年再次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