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们都是忠心之人,要不然也不可能十几年如一日为旧主效命,保护他从脆弱的婴儿逐渐长大成人。
    只是他们效忠的始终是他父亲,从未想过他想做什么、他想要什么。
    他比谁都清楚韩端在朝野织就了一张什么样的网,他去争取太子之位也不过是成为韩端手里的提线木偶。
    这无异于与虎谋皮。
    只是已经到了这一步,也由不得他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