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看起来却一点都不清净,他小住几日,便发现和尚之间也会勾心斗角。
    没亲人在侧,谢谨行更为自在,无声无息地在和尚们的斗争之中搅浑水,最后成功让个平时老出去偷喝酒偷吃肉的和尚成了主持的首席弟子,将来这花和尚怕是还有机会当主持。
    谢谨行乐得哈哈笑。
    再住久一些,谢谨行又找到了更多乐子,原来这佛寺的禅房之中有不少男娼女盗之事。
    那些平日里看起来道貌岸然的男男女女,竟把这佛门清净地当成寻欢作乐的地方。
    谢谨行接连搞了好几场捉奸大戏,看着他们大悲大怒,只觉他们的痛苦与愤怒让他分外愉悦。
    人性可真好玩。
    他的挂名师父终归还是发现了他的所作所为,叫来他父亲,把他的斑斑劣迹讲了一遍,说他把佛寺搅得天翻地覆。
    那时正是四月,谢父领着他走到寺外。
    就像那首诗所写的那样“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寺外的桃花开得正盛,他们父子俩并肩走在桃花之下,一个高,一个矮,高的没说话,矮的也没说话。
    “你好恶分明,这很好。”谢父终于还是开了口。
    谢谨行没接话,他知道谢父后面肯定还有“可是”。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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