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薛寒衣已经怀疑了,即使确认过后不是,但他也不会轻易的放弃的。
    他们重新坐下,用膳。
    薛寒衣用饭慢条斯理,虽说不如凤邶奕那般优雅,与沐云汐比起来,却是优雅了很多。
    “薛大哥,我是不是第一个参加你生辰的人啊?”沐云汐装作无事发生似的,拿着酒壶一边喝酒,一边对薛寒衣说着。
    薛寒衣沉默不语,安静的用餐,无论沐云汐怎么说话,他都不予理会。
    沐云汐目光落在了远处的元顺身上,便拎着酒壶去找元顺聊天了。
    东璃的酒虽然好喝,却是淡淡的,总是不如北漠的酒烈。
    沐云汐抬眸看着天边的月,皎洁明亮散发着淡淡的光晕,是个圆月之夜。
    她心里一凝,想起来凤邶奕的事。
    算了,明日也是来得及的。
    她正和元顺喝酒呢,就见薛寒衣面不改色的从他们的身旁走过,她心思微动,便拎着酒壶跟了上去。
    书房内,薛寒衣坐在书桌前,毫不避讳的打开慎刑司的密函。
    能在沐云汐面前打开,自然是在试探,或者说根本都是不重要的消息,她自然是不会上当的。
    沐云汐将手中的酒壶给喝空了,便坐在桌前,双手支撑着下颚,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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