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说,唯有隐忍着那份剜心之痛。
重生而来,倒是第一次这般宿醉,竟然遇到了凤邶奕,至于之后的事情她倒是不记得了。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和凤邶奕说了什么?会不会把不该说的都说了,想到这里不禁抬手轻轻的揉了揉眉心。
沐云汐下了床榻,走到了桌前拎起茶壶倒满了一杯水,放在唇边喝了起来,茶水顺着喉咙而入屠,到时让嗓子舒服了不少。
不知何时起,她似乎很相信凤邶奕,是因为屡次涉险相救,还是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
想到这里,沐云汐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难道她还要重蹈覆辙吗?
她与慕容祁从最艰难的时期走过来,相互依靠,相互支撑,并肩作战十余年,最后依旧在她的身上捅了一个大窟窿。
如今她凭什么让自己相信认识几个月目的不单纯的凤邶奕呢?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不是怕,是看不透人心。慕容祁在她背后捅在身上的那一剑,是她最不能接受的背叛,毁掉的是这十多年来她的信仰与自信。
沐云汐发下手中的茶杯,轻叹息了一声。
“汐汐大清早的这是叹什么气啊!”凤邶奕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眼梢轻挑,波光一转,看着沐云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