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不是吗?没有慌张与惊恐,只有冷静的分析盘算着。
薛寒衣目光冰冷深邃,似是冬日里的冰封,清透寒冷。他静静的看着沐云汐那副灵动的模样。
直到沐云汐察觉到了薛寒衣的目光,眸光相对,沐云汐只觉得薛寒衣是一片茫茫大雪,寒冷的不见尽头,却永远也看不出真正的心思。
“毒虽已解,但是尽量不要妄动,否则毒素会残留在身体里。”薛寒衣望着沐云汐,声音依旧冰冷无情。
那箭羽上的剧毒并非寻常的毒,岂事轻易的就能解毒的,可她却可以确定自己身上的毒已经解了。
“怎么解的?”沐云汐不禁诧异的说着。
薛寒衣并未说话,转身离去走出了房间,关上房门的瞬间,房间里摇曳的烛光透射出来,映照在薛寒衣那黑如浓墨诡异骇人的手掌。
如非这样,沐云汐身上的剧毒怎么能够轻易的解掉呢?
此生第一次为一个女人拔出箭羽,包扎伤口,将那剧毒转移到自己的身体里。
这一切的一切,薛寒衣只字未提,甚至连沐云汐会武功的事情也未说明,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