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象的代价。
当慕容祁提到巫灵族，霍子谦便想到了活慕容祁有可能付出的代价。
慕容祁闻言沉默不语，似是并不打算回答霍子谦的话，更不打算将自己付出的代价告知。
“陛下，你可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霍子谦面色凝重的说着。
“朕知道，但朕更知道此生不能失去汐儿。”慕容祁的声音笃定而认真。
“陛下——”霍子谦闻言竟是有些无可奈何，楚天汐便是北帝慕容祁的死-穴，纵然能够揣摩人心的他也无能为力。
慕容祁目光一转，漆黑的目光闪过一抹锋芒：“子谦，当初汐儿的死，你是否怀疑过时朕所为？”
“陛下——”霍子谦诧异的看着慕容祁此时的样子，想了想随即说道：“臣确实是怀疑过陛下所为，因为这个世上能让天汐郡主好不防备的人只有陛下，尤其当时便于天汐郡主——”
“果然。”慕容祁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就连霍子谦都怀疑过时自己杀了汐儿，尤其当时他一心想要汐儿放下手中的兵权，成为他慕容祁的皇后，成为北漠的帝后。
“后来朕想过事情确实有蹊跷。”霍子谦想了想又继续说和。
“当时天汐郡主被圈进在皇宫中，能将天汐郡主骗出皇宫，引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