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洒洒,纷飞而落。
“前辈,看来我们要加快脚步了。。。”此雪算是救了场,应飞扬连忙提议。
“好吧,那就有劳小友引路了。”接着,二人顾不得说话,应飞扬在前拔足疾奔带路,莫云踪游刃有余的跟随,好在道观离得不远,总算没被浸湿。
进入道观,莫云踪随意打量了四周,道观还算宽敞,一个老君像立于台上,和善的笑着。但供桌上空无一物,香炉也落了一层浮灰。心中暗自犹疑,当朝高祖认了李耳当了祖宗,举国莫不尊崇道教,这般规模的道观用心经营,必是香火鼎盛,如此间寥落如斯,倒是罕见,他哪知清苦道人生性惫懒,靠着装神弄鬼得过且过,哪有心思费心经营。清苦清苦,这道号倒是起的名副其实。
“应天命你这混小子,让你打个酒你到现在才来,这天寒地冻的,还要贫道久等,真是白养你这么些年了。”一道人从后方窜出,衣衫不整,须发张扬,不是清苦又是谁?
看师傅这般邋遢模样,应飞扬顿觉颜面无光,“师傅,我带了客人来,这位是莫云踪前辈。”转身苦着脸对莫云踪道:“前辈见笑了,这位就是我师傅。”
清苦道人瞥了一眼,含糊一声便算问候,接着抢过应飞扬腰间酒葫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