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出功法,不过是昔年的断页残篇,能有几成威力。”
应飞扬也感触清苦苍凉之意,不禁一叹,又继续道:“既然如此,那练武道岂不是吃力不讨好?为何他们还要再练,不如我传李文通他们几手,也把他们拉到天道上。”
清苦笑道:“又在胡说,你要教他们,也要他们有福分学,须知如今武道虽成就有限,却是连乡下庄稼汉也能练出些把式,而天道之人必须天生生有灵骨,否则便是穷极一生,也窥不到天道的门径。”
“难怪,不过你既然说如今是武道末世,那位老者听你话意,应也是武道中人,怎会有这等通天彻地的修为。”
“我所言武道末世,不过是常理论之,天下间真正的大人物,又有哪个会被常理拘束?便是前人之路断尽,亦能开辟出新途,达到以武破道之境,至此境界,莫说比寻常武夫,便是与天道之人相比,也是顶峰绝岭般的存在,只是这般人太少了,习武之人千万,能以武破道的,天下不过寥寥三人。”
“便是那三顶峰了?绕了半圈,终于讲回正题了。”
“喝,我讲的口干舌燥,你倒怪我跑题,罢罢罢,那我不将了,咱们赶路吧。”清苦佯怒道,
应飞扬听得兴起,连忙递上一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