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翻身,你不要再与我争了!”
耳闻邢飞口中道出幼时称谓,章柳一阵恍惚,昔年之景似是又回到眼前,那时不解尊卑,不知利害,一族之中,竟只与眼前这个仆从之子交好,成日黏着他一同玩耍,不知何时起,二人渐行渐远,竟到如今剑锋相向的地步。
章柳心有所感,神色一敛,口中却冷道:“到底是下仆,见识浅薄,我樟城章家虽远不及五姓七望这般名门大族,但也屹立百余年不摇。不争,你当这富贵都是天上掉下的么?不上居庙堂争煊赫,下在江湖争膏粱,哪来的来的累世繁华,百年风光?”章柳言锋凿凿,邢飞一时也为他气势所夺,垂头默不作声。
章柳看他蔫头蔫脑的样子,又气骂道:“你若不改了这动辄低头哀求的奴才相,剑法再高也改变不了你的身份,需知动之以情,终归不如动之以利!”
章柳说罢,转身对向应飞扬:“应飞扬,你说一剑换一船,可算作数?”
“自然作数!”
章柳道:“空口无凭,我如何信你?”
应飞扬笑道:“各取所需而已,若是每人都像你这样,天下还怎么做生意。”
章柳冷哼道:“好,我便信你,接着!”说罢竟将手中之剑一抛,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