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剑,你这剑呆子,真是该打!”
“上了擂台,不该打,还该谈情不成?”应飞扬毫不客气回击道:“另外,你反应也别太激烈,不然底下闲人又不知该怎么编排你了。”
谢灵烟气得银牙紧咬,但环顾四周,发现周边弟子已开始议论纷纷,原来应飞扬尚未上台时谢灵烟便已显怒气冲冲,上台之后又不开战反而在切切私语,再联想到应飞扬的声名,以及他过去与谢灵烟的密切交往,众人脑中怕是已浮现出“移情别恋”“因爱生恨”“旧情难了”“争风吃醋”诸如此类的诸多词眼了。
心知人言可畏,谢灵烟不再言语,深呼口气,脸上怒容消散,竟是盈盈笑开,一笑之间,如乌云散尽,杀气尽敛,但见她施施然一个个还礼,微笑道:“应师弟,请!”
一声方落,擂台之上气温骤降,竟已是风冷气寒,霜结冰覆,应飞扬犹在感慨谢灵烟变脸速度之快,此时一点剑光,若一片飘雪一般,看着悠悠扬扬来得轻缓,却眨眼已到眼前,“大意了!”应飞扬被冷气一激,浑身随之一颤,才恍然察觉到自己已是轻敌.
应飞扬前三战都赢得轻巧至极,他修为出类拔萃的固然是个缘由,但也是他运气好,所遇上的对手皆非是年轻一辈的精英。以至于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