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不过总算运气不错,应道友能将你尸身掩埋,不至于曝尸荒野,留个碑在此,也让人记得世上曾有黑松一人。”
只看那“飞云岛散修鱼伯约立”几字,应飞扬便有欣慰之意,黑松道人往上清派吊祭,却是有去无回,铁仙观虽是小派,但若是费心追寻,早晚能查出些端倪,到时也颇为麻烦。
鱼伯约立碑留名,显然便是要将黑松之死一肩揽下,日后万一有人寻仇,也不至于牵连仗义出手的应飞扬,此等行为颇有磊落气概。
应飞扬有心交陪,心头又突得想起了一个两全的主意,道:“鱼兄,你伤势不轻,可有疗伤的地方?”
鱼伯约笑道:“一介散修,漂泊江湖,随便在哪都可安歇。”
“鱼兄或许不知,在下此时归属司天台,若鱼兄不弃,凭你本事,自可在司天台做个客卿,一来养伤,二来与司天台之人相互交流,彼此精进,总好过一人独修。”应飞扬在心中又补了一句:“三来,见你心性不错,是个知恩图报之人,便把你留司天台做个内应,也省却我那师兄暗中隐瞒我,耍弄什么诡计。”
鱼伯约倒是迟疑一下,司天台的声名,在两都和北方一带虽盛,但出了两都向南,尤其是在远离尘世的派门中皆是颇受鄙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