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那我让笑出来,你便会将刀与我么。”
痴空儿指着紧紧闭合的石莲道:“对啊,那口刀就在这石莲中,而这石莲与我连为一体。我心花开,则莲花开,杀诫刀便能再现出。”
陆天岚道:“既然如此,我便与你讲个笑话,你且听好了,过去。有某地干旱,就不下雨,一农夫遂去问一江湖术士何时有雨,江湖术士掐了半天后,递给农夫一折叠好的纸条,并语:因为天机不可泄漏,只有等到下雨那天才能打开看。过了不久,果真下雨了,农夫遂把纸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今日有雨,农夫一拍大腿,感叹,真准!”陆天岚讲这个笑话,实则是借机讽刺痴空儿,在此地等了数百年才等到他们,却还觉得这一切都在达摩推定之中。说罢此笑话,心中大感畅快,陆天岚自己先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了,眼泪都快出来了,但笑了好一阵,发现场上只他一妖在笑,应飞扬、姬瑶月和痴空儿皆是一脸木然,只师我谁勉强勾了勾嘴角,算作嘉奖,以维护他的颜面。
“怎么,都不觉得好笑吗?”陆天岚惊异道。
“都多少年前的笑话了,老早就听腻了,你就没点新鲜的吗?”应飞扬鄙夷道。
眼见连他们也逗不笑,更遑论痴空儿,陆天岚恼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