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众。莫非现下又盯上了天师道?”天师道众人如临大敌,但待到马蹄声接近,却发现来者只有一人,一骑!
骑士英姿勃发。骑着一头四肢匀称健美的高头大马,马上还搭着两坛酒水。端得人如虎马如龙,而来人背后更背了整整一篓子寒芒闪烁的利剑,才给了龙虎山众人带来人数上的这种误判。
马速极快,如飓风飙过,转眼已到眼前。马上骑士一勒马缰,奔马被勒得脱力跪倒在地,而人已提着酒坛,背着篓子旋身而下。
“好热的鬼天气!”来人口中骂咧道,一拍坛上泥封,将酒坛高举过头,酒浆倾泻而下,说是饮酒,更像是冲凉。背后长剑被酒水浸湿之后,更显森寒。
“来者何人!拦路在此,意欲何为!”天师道一名祭酒道。
“在下应飞扬,欲一见龙虎山少天师!”应飞扬一抹嘴,豪气道。
“应飞扬?”张润宁抚开轿子前帷帐,却见前头端立一人,随即神色一动,道:“你便是应飞扬,今次凌霄剑宗试剑大会上力压任九霄得到头名的那一个?”
应飞扬道:“头名没错,力压任九霄却未必,你与任九霄认得?”
张润宁点头道:“天师道与凌霄剑宗同为道门一派,我幼时曾随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