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样子,一身火气反无从发泄,若说倒霉,飞云子好端端的一派之主,却被佛门之人侵夺庙产,闹得千里迢迢来洛阳告御状,又在乾坤赌坊在道门身上落了重注,结果输得一无所有,倒是比他还惨多了,应飞扬叹道:“罢了,道长你坏了我的机缘,但也是我战场失利,累得道长赌场赔钱。也算彼此抵消了,便不与你追究了。”
随后对着普法道:“至于这位大师,你的禅杖坏了不少家什,就先将这禅杖留下抵债。再来商讨你如何陪偿我的机缘。”
普法面色一变,一副了然神情道:“原来如此,拐弯抹角,还是与这妖道沆瀣一气,欲行包庇之举。为了玄敏大师下落,此人我非拿下不可,你若要阻拦,恐怕贫僧还少不了冒犯。”
应飞扬见他误解,心头怒火反而找到宣泄之处,冷笑道:“拿人?纵然拿人也轮不到你们佛门代劳,当司天台的都是些死人么?”应飞扬将司天台腰牌扔在地上,普法一看,面色不由一变。
应飞扬继续道:“普法和尚,你在都城之中。光天化日之下,滥用法力,惊扰良民,今日我便以司天台的名义将你拿下。”
普法面色又变了几变,道:“好,你道门竟然公报私仇,可我佛门也不是软弱可欺,如今找个由头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