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界却不见瓦解。
越苍穹面色一沉道:“既然皆是平手,那便该再分胜负,你封住他的五感六识又是为何?莫不是想将本座困在这剑界当中?”
剑皇慧眼如炬,一样看出应飞扬会睡去,并非只因独战两大高手心力交瘁,还因为被帝凌天所留气劲封了五感六识。随即又冷哼一声,“
你应当知晓,若非本座想见识司马承祯的天隐剑界有何神异,而是一开始就以力破巧,区区一方心神天地,如何能承载得下本座?”语音方落,剑意陡涨,天幕之上竟如镜子一般裂出数道剑痕,印证着剑皇所言绝非夸口。
帝凌天道:“吾自然不奢望此剑界能困住剑皇,只是这剑界与外隔绝,一瞬能转千百年,而且景随心动,所以真心假心假一眼分明,倒是一个开诚布公交谈的好场所!
”“哦?本座倒不与你何时有了交情,又何时与你有了共同话题可谈?”越苍穹冷道。
帝凌天道:“剑皇此言差矣,放眼天下,也只我与剑皇最有共同语言,因为天下间,唯有你我是同类人!”
“与我同类?你?”越苍穹冷嗤一声,冷寒剑风乍然而动,倒插于地的万剑如风行草偃,剑柄齐向帝凌天指去,凌锐剑意,远在方才应飞扬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