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总得一试吧……不然你一辈子待在这里啊!”姬瑶月道。
应飞扬伸了个懒腰,享受着这里不同与外界的洁净安宁,懒洋洋道:“若我不用理会师仇,你也不必担负天香谷的责任,咱们真在这过一辈子也不错。”
姬瑶月面上瞬间像着了火般羞红,气鼓鼓道:“说什么呢?怎么可能!”说着站起了身子,逃也似的走向祭坛另一方,不再搭理应飞扬。
应飞扬也不追,收轻轻移到腰间,抚着储物袋中师傅遗留下的酒葫芦,眼神渐渐变得冷厉,“是啊,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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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方世界没有日升日落,但时间变化与外界相同,对楚颂这种医道行家而言,人的身体本身就是最精准的时晷,所以也不必担心分不清时辰。
三人真气损耗严重,各自负了不轻的内伤,每日除了打坐调息,便是在楚颂的手下挨针。每次挨针,全身经络都是一种酸痒痛麻的感觉。应飞扬虽不怕痛,但那滋味比单纯的痛要难挨的多,每次挨针的滋味都是不可言喻。便是姬瑶月这般倔强性子,见到楚颂掏针都忍不住可怜巴巴的讨饶。
楚颂虽然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