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戴斗笠,不断抖着缰绳催促,骡子却不紧不慢而行,板车之上,却是整整齐齐的摞了两层酒坛。
“喂喂!送酒的走后门,不懂规矩么?”门前看守上前吆喝道。每到会盟之日,总少不得酒水,守卫也见怪不怪,正欲撵他去后门,却见车夫扔出一块腰牌,道:“自己人!”
守卫结果腰牌一看,便见一块银牌上书着“司天”二字,下还有两道星纹象征品级,登时不敢怠慢。两道星纹,那是客卿长老才有的品级,象征着这牌子是皇帝下发的,持牌之人享皇朝供奉,有官职在身。跟他们这些看门“编外”人员不同,那可是司天台真正的要职者。
守卫毕恭毕敬将牌子递还给车夫,低首折腰同时眼睛偷往上瞄,想看看是哪家客卿,但却意外发现斗笠下的面容竟是年轻而陌生。不禁起了疑,探问道:“这位客卿大人看着面生啊,以前没怎么见过?”
那年轻人推了推斗笠帽檐,笑道:“没见过就对了,在下应飞扬,货真价实的司天台一员,这两年一直在外出生入死,却连着两年没领到薪俸,今日忍不住,特来为自己讨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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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上所说,应飞扬几乎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