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你们知晓!”血万戮轻轻一语,就将应飞扬接下来的话堵死了,张润宁已死,自然不可能把他拽出来证明清白。
应飞扬被憋得好像真气走岔,几欲呕出血来,只能寄望天女能站出来说个明白,却听天女平淡道:“应公子,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们间的事,不需要与他们解释。”
一句话,便将她和应飞扬划到“我们”行列,把姬瑶月踢到与血万戮一道的“他们”行列,当真是壁垒分明。
若在往日,为了优昙净宗的名誉,天女定然也会解释个分明,但如今她对应飞扬先前急欲撇清的言辞不满,更恼怒姬瑶月,不愿在她面前落了下风,索性采取不承认、不否认、不解释、不辩驳的“四不”原则,到底是清是浊,哼,随你猜去吧。
“别!求你解释啊!”眼见姬瑶月面色越来越黑沉,应飞扬已是欲哭无泪,在心中哭嚎道。
眼下四人已是乱战做一团,时而应飞扬对姬瑶月,天女对血万戮。时而两两又互换对手,但另一场看不见的较量却比战事更为激烈,也更为吸引眼球。
应飞扬只盼躲过此劫,但血万戮对天女凌心不解释的态度稍有惊讶,随后眼芒闪了几闪,话锋一转道:“不过同道之情,终究比不过同修之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