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冷漠心性,若不是本身就有来此的意愿,知世先生再怎么请托也是无用,心中一暖,起身穿衣同时又嘴欠道:“不过,说是看护病人,怎就一个人下棋,见学长我睡了,不知晓替我扇风驱蚊,让我睡得安稳些吗?”
沈奕之无视他的插科打诨,拈一枚棋子在手。“助你免于危险,还不算看护吗?”
“危险?哪来的危险啊?”许听弦正说着,忽然一阵尖锐风声,一块拳头大的尖锐飞石洞穿纸窗而来,直击向许听弦面门。
许听弦五感衰退,反应慢了半拍,心头一惊,原本还未褪尽的睡意已尽数被吓得消散,而沈奕之却如背后生眼一般,手中棋子被屈指弹出,如一道离弦飞箭,直迎飞石而去,虽以小击大,却将石块状成碎末,
而棋子反震变向,稳稳落在棋盘上该落的方位。
许听弦一惊,回过神来发现纸窗之上已是千疮百孔,显然方才情形已发生不止一遭。也亏得有沈奕之在,才让他安睡至今。又闻窗外有喧嚣声传来,忙问道:“怎么回事?外面怎么了?”
“应飞扬和天女凌心在外对战。”
“他们两个怎打起来了?难道因为应飞扬那家伙作风不端?惹恼了天女?”这般乱石飞溅,波及四周,显然已不是寻常的切磋,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