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防被察觉,没把握在这种情形下破解红袖招,所以宁可知难而退,也不愿留下痕迹。”
赵雅道:“可他仍是留下了痕迹,至少能帮我们缩小怀疑的范围,还有就是他的意图,铁山身无长物,除了这只寄身蛊,谷玄牝是想回收这只寄身蛊?”
楚颂点头道:“我猜也是这样,谷玄牝不惜冒着暴露的风险,也想将蛊虫收回,这寄身蛊必有非凡意义,所以我才决定将这蛊虫留下来。”
应飞扬皱眉道:“可若是如此,那只见不得光的蛤蟆在杀死铁山后,到铁山被发现死亡前,中间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将虫取出,他为何那时没有动作,却要在事后再冒险行动?”
赵雅道:“这确实是个疑问,或许铁山死的那晚还发生了其他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总算也有了追查的方向,当时山庄大多数妖都在追捕应飞扬,彼此结队,可相互证明。如此一来,大部分都可排除嫌疑,剩下的,就只是看守在这房间,以及那些没能参与追捕的姐妹。”
秦风捋着头发怨叹道:“雅姐啊,你还真是秉公明断,范围是缩小了,但我怎么觉得我们嫌疑反而加重了,喏,没参加追捕的不多,这屋里就占了仨,你一个、我一个、韩赋一个。先说好,你牵扯你自己便是,小女子可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