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修长又温暖的手放上他的后背,隔着一层布料源源不断地传递着炙热,无声抚平他所有的烦躁。
“马上就好。”
时周眨眨眼,眉头依旧紧锁,但肉眼可见地放松许多。
很快出了检查报告,换成司凛坐在克雷尔面前与之交谈。
克雷尔絮絮叨叨着结果,口气中有微不可察的轻叹:
“神经质周围有阻断,目前的技术暂时无法彻底治愈,只能利用仪器帮他疏导。而且这位同学的精神状况似乎也有些不太好,心绪起伏比较大,大脑皮层活跃程度太过极端。”
时周偏头撑着手坐在窗边,饶有兴致地轻轻拨弄含羞草的叶片,仿佛在旁听别人的事情。
司凛收回视线:“治疗能恢复多少?”
克雷尔沉吟片刻:“我们尽力。”
医院的走廊与供人散心的花园相通,鸟语花香,多添了几分生动有趣。不过正值初冬,天寒,并未有多少人迹,故而显得些许冷清,他们俩一前一后不紧不慢地闲逛。
司凛突然站定,回头出声安慰:“还是可以去军队的,你放心。”
当初和老校长聊天的时候,时周一顿溜须拍马坚称自己对于军队的看重以及报效帝国的决心,咬定青山不放松准备和军队锁死,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