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周乖巧诚恳地点头,实际上神游物外,等到他说完之后询问:“报告能让我复制一份吗?”
“怎么了?”克雷尔似乎感到有些诧异。
“就是觉得这个图片看起来很有意思,如果不可以的话就算了,不好意思。”时周单纯对着那些波动曲线感到有趣。
“当然可以。”克雷尔舒展着皱纹,像对待自己很宠爱的小辈。
时周点头道谢:“能复制两份吗,我把一份发给司凛,免得他总是不放心。”
克雷尔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哈大笑:“当然可以了,司凛真的很重视你。我认识他这么多年,没有见过他对工作以外的事这么上心过。”
“可能我也是他的工作之一吧。”时周耸耸肩不肯承认。
克雷尔脸上出现了一种名为心照不宣的笑,他放松地靠进座椅之上:“对了,如果你能可以的话,就劝劝他,他和你一样需要好好休息,他的字典里总没有‘劳逸结合’这个词语,让我很难过,我想他应该会听你的话的。”
时周不自在地咕哝地答应下来,摩挲着指腹上的指纹:“我试试。”
聊到这里,他此行的目的差不多就要结束了,整理好袖口领子等衣物,把检测时被迫收缴的匕首重新塞回身上,他站起身刚准备开口,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