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一会儿自己回去。”他毫不留恋的拒绝,“我多大了,不用担心我。没事,也不难受,就是想让风吹吹散掉不开心。”
言尽于此,珀西干脆利落地作别:“我走了,记得看看我给你的礼物。太子殿下,还不走吗?”
沉重的呼吸在珀西和兰斯之间,比冷空气还要冰冻几分的寒气萦绕于身侧,周围的一切似乎因此噤若寒蝉,只有两个人自身的动静。
“珀西,我警告你,不要找借口伤害他。”兰斯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我是有错,可你也不逞多让,阿周和你一样回不到从前。”
他的银发于空中旋出锋利的弧线,浓烈的敌视意味不曾掩藏,转身离开。
渐渐的,珀西苦笑,原先邪气的笑容荡然无存。
是了,再也回不到从前。
他又比兰斯好到哪里去,色厉内荏之下他比谁都惶恐。每次见到时周之后都要强行抑制住愧疚和占有欲,因为他清楚时周不喜欢过分的侵略性。每每和时周用与从前并无区别的聊天方式讲话时,他的心几乎要撕扯成两半,一半敦促着他假装,另一半贪婪地想要把他拥入怀中。
回神望了一眼江边的那幢小亭。
报应。
他心有不甘又心甘情愿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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