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吓人做什么?”司凛看穿了时周的坏心眼——故意恐吓里面的虫族给他造成心理压力。
“没呢。”时周不承认,“就是单纯的一下子没有踢开。”
最后一脚,变形扭曲的不像样的门轰然倒下,发出的巨响令人为之一振。
里面只有一个人样的虫族,头发花白,疲倦又颓废,没有要挣扎的意思。
时周往它的手上靠了一个电手铐,用特质绳索将它牢牢绑紧塞进墙角,全部动作一气呵成。
虫族专家很奇怪,它紧盯着时周,一刻都不肯移开自己的视线。
“我们研究过你,你的情况很不好。”
时周的数据源源不断被传回基地进行分析,企图找出他的弱点,这是每个种族打仗之前常有的操作。在时周之前,帝国以司凛为首大大小小的将领通通被扒得裤衩都不剩。
时周没有理会,司凛却率先站住,偏头回来看他:“你说什么?”
不用司凛问,它也打算继续说,双眼紧盯时周平静的背影不放:
“用透支生命的方式驾驭机甲,就算你逐渐提高了承受力,去适应那种疼痛,但对身体造成的伤害已经不可挽回了。”
疼仍然是疼的,但是当人反复经历那种痛感之后,会形成麻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