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清清楚楚,涂判局一心要让给仇姑娘,不过是白白送个功劳,向她背后的人献殷勤。
杨医师还要出言嘲讽,同侪拉住他:“旷弟莫多言。”
杨旷鄙夷地瞧了低头检查尸体的仇姑娘一眼:“她师从何处?擅长哪科?行医许久?一切未明!哼,医师救死扶伤,稍有差池就是一条人命,太医局是天下医者的典范,都像她这样胡闹,患者们还有甚指望!”
同侪笑道:“她能接触到多少病患?你就是怨恨着她一步登天。当年旷弟用八年时间进入太医部,本是我们之中天资最高的,结果仇心娘只三个月,便与我们同辈并称。”
杨旷把胸一挺,骄傲道:“我师承许岸太医,医术至此已经是辱没了老师名号。”
“嘘,快噤声,如果不是因你这师父,判局的位置哪轮到这姓涂的坐!”另一个姓宋的医师连忙耳语道。
杨旷面色一黯,垂首不语。
“死者系溺水身亡。”仇心娘收起手中工具,发声道:“但导致他溺水的原因,却要分出一部分归在毒物上。”
仇心娘的结论大出众人意外,窃窃私语的医师和仵作们顿时鸦雀无声,垂首丧气的杨旷也震惊抬头。
涂判局的手停在胡子上,过了一会,才慢吞吞道:“这……请问仇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