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激动,错判了情报,可是不管有没有假使者这件事,我们都阻止不了拓律宽袭击赤狄,现在至少知道巫马那个恶人死得漂亮。”
    “你以为是皇上冤枉的青王吗?”
    “啊?”楚惜聿眨眨眼睛:“毒是我下的啊……难道有人借题发挥?”
    “做好准备,”顾行贞沉静得好像是在描述旁人之事:“我们要卷入皇位之争了。”
    “你一定会是我的女人!”帐篷里传出拓律宽的吼叫,随后他怒气冲冲地大步跨出帐篷。真呼和冷冷地盯了一眼神闲气定的沐扶苍,跟随拓律宽离去。
    拓律宽他们才离开,立在帐篷边角,大气也不敢出的侍卫突然蹲在地上使劲拍着胸脯。几个女奴也给沐扶苍与长狄王的争执吓得够呛,没有在意侍卫的异常。
    “你们去接些雪水回来清洗地面。”沐扶苍支开女奴,向“侍卫”笑道:“吓到了?”
    “吓死老子了,突然就进来了,幸好你憋着劲和他吵架,不然他多看我两眼,认出我,你脑袋不知道,我脑袋就得没了。妈蛋,这个真呼和气势也太强了。”魏来捶打胸膛,不小心拽下假胡须,连忙把头发做成的络腮胡子重新安上。
    缓过劲儿,魏来瞥着沐扶苍,半嘲笑半赞赏:“你这手玩得溜,不肯改口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