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沐扶苍同样举起酒碗,口中却变了语气,冷冷道:“司主,好手段,我自愧不如。”聚在此处的人多少知道元尔木曾与沐扶苍斗智,闻言又是大笑。沐扶苍在笑声冷着一张脸,只有她知道,自己此时心脏跳得有多快。
喝下这碗酒,输赢分明。
两人的唇即将碰到酒碗上时,花束忽然道:“慢!司主,酒里有毒!”
她声音不大,却惊雷般震住在场众人,那林等安难氏愕然抬头,其余首领惊疑地来回打量两位女子,元尔木身边的族人先有反应,怒吼着扑向沐扶苍。事发突然,沐扶苍一扭身避开擒拿,碗中酒也晃出大半,污迹般溅在裙身。
拓律宽从座位上猛然站起,伸手掐住花束的脖颈,侍卫紧张地围拢在他身前,不知道是否应该劝阻长狄王。
元尔木将碗从嘴边移开,放到桌面上:“都住手,是否有人给我下毒,牵狗来试一试便知。”
沐扶苍道:“好,你既然说酒里有毒,我来喝。”就赌幽冥气能否再救她一命。
真蟾挡在元尔木面前,恶狠狠道:“别过来,你是想泼掉酒毁灭证据!”真呼和也离开拓律宽身边,朝沐扶苍走来。
沐扶苍停住动作,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笑容。
真氏很快抱来一只半大的白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