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闻见一种味道。来自他身上。那感觉十分新鲜。而且,他的脚很大。男儿脚大走四方。她从眼角偷瞄,他咧嘴在笑。他的嘴也很大,能吃四方。若不是母亲介绍,怎么能认出来?他的声音也分外好听。怎么那么低沉有力?她只是微笑。看他那微胖的身躯,大大的脑壳和耳朵,有点恍惚。她为他送行,像真正的妻子。她没有哭。只是看见他冷酷的身影。她过去狠狠的啐了他一口,但很温柔的喊:表哥。他的表情惊讶。但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指挥放了她。她一头撞向行刑台去。一刹那,表哥的影子和前夫的影子永恒的留在最后身影。终于,她知道和谁相对浴红衣。但鸳鸯织就只是欲双飞,没有飞起来。或许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