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手里的那把五四式手枪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吧嗒一声掉在地上,铁器和砸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丝声息。
就在赵国栋大瞪着的双眼里透着极度恐惧,额头冒出的冷汗瞬间淌过脸颊时,也许是这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吼叫,让处在懵懂中的林静受到了刺激,她的身子一翻就从椅子上掉了下来。
接住她身子的不是厚厚的地毯,而是昊宗的双臂。
昊宗跪在地上,双臂前伸抱着林静的身子苦笑了一下想:平时看起来不重的一人啊,怎么现在觉得这样坠手呢?难道女人喝醉了都这样沉?
此时的赵国栋从剧痛中逐渐清醒了过来,他也感觉到了眼前这个抱着林静慢慢站起来的男人身上散出的一种可以让人感到压抑的气息,虽然他的嘴角还是挂着笑。可他宁愿这个男人对他愤怒的大吼大骂,也许那样他敢大着胆子解释几句比方这只是一场误会什么的,大不了再让他采住头发来几个日本电光罢了。可现在昊宗看着他的表情并不是他所希望的那样暴怒,而是一丝代表你好伟大你好强壮哦的笑,就像是一只色狼在敬佩另一只色狼的所作所为那样,对着他吃吃的轻笑着,眼里却流动着任何人都能读懂的轻蔑。
“赵局是吧?”
就在赵国栋受不了昊宗这种好像